“上。”沈棘做了个手势。
警方悄无声息地进入楼道，一层、二层、三层……
当他们接近三楼某间房门时，听到了屋内的低声交谈。
“他们知道我们来了。”云芷轻声道。
沈棘点点头，让队员准备好破门工具。几秒后，门被轰然撞开，三名男子正在窗边试图翻出阳台。
“别动！”沈棘举枪厉喝。
三人僵住，其中一人还想跳窗，却被云芷一脚踢中膝盖，重重摔在地上。
“你们跑得太慢了。”她冷冷地说。
审讯很快开始。三人中有一人年纪不大，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面对沈棘的质问，他支支吾吾，眼神闪躲。
“谁泄露了我们的行动计划？”沈棘盯着他。
年轻人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云芷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平静。
“……张子航。”他终于开口。
“你不是职业毒贩。”她看着他的手，“你的指甲修剪整齐，指节也没有长期使用工具形成的茧，说明你不常动手。”
张子航脸色变了。
“你是被胁迫的？”云芷继续问。
他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他们威胁我家人，让我帮忙删除那段视频。”
“谁让你删的？”沈棘追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执行命令。”张子航低头，“有个中间人联系我，说是帮我父亲还债，只要我配合一次就行。”
“中间人是谁？”沈棘逼问。
“我不知道真名，只知道代号……‘影子’。”
空气骤然凝固。
“影子……”沈棘重复了一遍，心中升起一丝寒意。
“这是个新角色。”云芷低声说，“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网络。”
沈棘站起身，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灯火依旧闪烁，但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把这个人带回局里。”他对身旁的队员说道，“继续审讯，我要知道所有能知道的事。”
云芷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接下来呢？”
沈棘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抹冷光：“我们要找到‘影子’。”
就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来自技术科的信息。
“X-7的成分分析出来了。”云芷看完后神色一变，“它不只是一种新型毒品，更像是一种实验性药物。”
沈棘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它的配方……”她顿了顿，声音微微发颤，“和那些实验笔记上的专利配方，几乎完全一致。”
沈棘的手指慢慢收紧，指节泛白。
“这不是普通的制毒窝点。”他低声说，“这是某个组织的实验室。”
话音未落，外面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组长！”门外传来年轻警员焦急的声音，“我们刚刚接到线报，西区一家私人诊所出现了疑似X-7的交易记录！”
沈棘与云芷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锐利。
“出发。”沈棘转身，大步向外走去，“这一次，不能再让他们跑了。”
门外的风更大了，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