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江总言而有信。”
阮溪已经拿起酒瓶,仰头灌下第一口烈酒时,她的脸色立刻涨红。
但她强忍着咳嗽,喉咙艰难地滚动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而江聿修表面上冷眼旁观,右手却死死攥着沙发扶手,指节泛白,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曾经戴订婚戒指的位置。
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痛楚,但转瞬即逝。
阮溪喝得很慢,每一口都像是酷刑。
酒精灼烧着她的喉咙,让她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她就这样一边痛苦而艰难的喝着红酒,一边用绝望的眼神看着江聿修。
周围的服务员窃窃私语,她们不知道为什么阮溪一副这么痛苦这么凄惨这么命苦的样子。
但凡江聿修给她们一个机会,喝一瓶一百万,她们今天都能高高兴兴的喝到江聿修破产!
但奈何江聿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