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眸底染上笑意,江云煜抱着‘树懒’洗漱去了。
-
黏糊地洗漱完,两人相拥躺在床上。
屋内昏暗,唯有窗外稀薄的月光穿过窗台,照亮室内一隅。
头枕在男人紧实有力的臂弯,许晚辞思绪又开始乱跑。
老实说,她现在内心有点不太平静,也有点睡不着。
后天中午就能知道结果,感觉好快,又感觉好慢。
如果是真的话,她就要有……父母了?
从没拥有过的体验。
许晚辞动了动脑袋,想抬头看看江云煜睡着了没有。
低沉磁性嗓音从头顶缓慢飘进耳朵。
“睡不着?”
“有点。”
虚搭在她腰侧的手紧了紧,额头一侧微凉,江云煜垂首吻了她一下。
“还在想那件事?”
“嗯。”
这种事搁谁身上不紧张,不多想呢。
“不然。”
两个字落下,再没有下文。
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许晚辞正准备出声询问,后腰传来温热触感。
某人的手指挑开衣摆覆了上来,摩挲按揉。
隐隐有往上趋势。
许晚辞顿时有些腰酸腿软。
偶尔周四次已经是极限了,再来她真的要不行了。
昨天两人还在浴室里胡闹来着。
水面晃荡,溢出浴缸,撒了一地,就连衣帽间的岛台也遭了殃。
慌忙抬手按住他小臂,许晚辞略微提高音量,从心道:
“我困了,我要睡觉!”
所以,想都别想。
低哑的闷笑声传来,江云煜从善如流地抽出手,大掌轻拍她后背。
温柔哄睡。
“好,睡吧。”
许·已老实·晚辞。
抱着再不睡觉可能要被抓去狠狠涩涩的念头,她双眸紧闭,脑中所有思绪一键清空。
合着他大掌轻拍的节奏,努力放长且均匀呼吸。
竟也真的逐渐进入了睡眠状态。
连着两天晚上被这么’恐吓’又安抚着入睡,很快来到出鉴定结果那天。
当晚,许晚辞做了个梦。
梦见‘她’在工位上晕倒后又醒来,忍气吞声几天后奋起辞职,临走前还干了一件她想做很久的事:
指着抠门的周扒皮领导鼻子痛骂。
辞职后的‘她’消沉了一段日子,逐渐找到新的发展方向——自媒体博主。
穿搭、化妆、品牌包包鉴定与分享。
手到擒来。
粉丝数一路上涨,成了网红大博主。
事业稳定后,还和阳光青春男大谈起了恋爱。
许晚辞:“?!”
里面的人是她,但又不是她,起码她不喜欢年下。
如同老式电影胶卷带一样,画面走马灯般飞快闪过。
越往后,画面逐渐变得明亮起来,直至光芒大盛,视野白茫茫一片。
画面再次恢复时,眼前站着另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