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盛青萸闻言,眼中瞬时流露出伤感,“我问过大哥,他没有回来。”
所有人都当他死了,为了我,他们都委婉地说他没有回来。我感激地回望她,微微一笑,目光温柔地落在云洲的头顶,“那也该去的。”
无论是为了我,为了孩子们,还是为了他。无论他是以何种身份出现,我们都不该错过这个时刻。
“哟,姜姑娘,这是领着谁家的孩子出来逛啊?”步入东市,人声鼎沸,街上热闹得很。一位身着朴素、面带慈祥的妇人走了过来,笑着与我招呼道,“瞧这小脸,白白净净,像粉团子似的,是一对龙凤胎吗?”
“是。”我含笑回应,垂头叮嘱,“云洲、雨眠,叫嬢嬢。”
“嬢嬢。”云洲雨眠异口同声,声音清脆悦耳,引得那妇人笑得合不拢嘴。
“呀,真是乖巧。”那妇人曾来我这里问求子的方子,如今虽已有了自己的孩子,见了别家的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