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灿驾驶着崭新锃亮的奥迪A6，载着精心打扮的董欣怡和林心悦驶入了申海财经大学的校园。
校园中心广场的停车场上，早已收到消息的乔华阳正翘首以盼。
当王灿停稳车，带着两位很“哇塞”的女生...
比赛结束后第三天，王灿的琴房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是作曲系的赵教授带着两个研究生，脸色不太好看。
“王教授，”赵教授开门见山，“听说你正在筹备下一届比赛的曲目库？”
王灿正在调试钢琴，头也不抬：“是的，怎么了？”
“你是不是打算把一些不入流的流行歌曲纳入比赛曲目？”赵教授的声音明显提高了，“申音可是培养专业人才的地方，怎么能用这些口水歌来玷污舞台？”
王灿停下手中的工作，看着赵教授：“赵老师，你觉得什么样的歌才算入流？”
“至少要是经典作品，像《弄臣》《茶花女》这些歌剧选段。”赵教授义正辞严，“而不是那些在酒吧唱的靡靡之音。”
“那您觉得顾菲菲在决赛时演唱的《今夜无人入眠》怎么样？”王灿不动声色地问。
“她那是例外，”赵教授愣了一下，“而且她用的是正统美声唱法。”
“可她最后几个音用了流行唱法的转音。”王灿笑了，“您当时不是还夸她有创意吗？”
赵教授一时语塞，旁边的研究生插话：“王教授，您这样搞，会带坏学生的审美。”
“审美？”王灿站起身来，“你们知道现在QQ音乐上最火的十首歌里，有七首都是融合了美声元素的吗？知道《中国好声音》最近几季的冠军，都是科班出身吗？”
他走到书架前，抽出一本《2012中国音乐产业白皮书》：“这不是我个人的喜好问题，而是整个行业的趋势。我们不能把学生关在象牙塔里，让他们对市场一无所知。”
赵教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所以你就打算让申音变成选秀培训班？”
“不是变成，而是融合。”王灿平静地说，“我们培养的是音乐人才，不是只会唱古典作品的机器人。市场需要什么样的音乐人，我们就该教什么样的技能。”
“荒谬！”赵教授猛地站起来，“我会向院里反映这个问题。”
“请便。”王灿依旧不卑不亢，“不过我建议您先去看看顾菲菲的比赛视频，再决定要不要反对。”
赵教授拂袖而去，留下满室沉默。窗外的秋风卷着落叶拍打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看来阻力不小啊。”申海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比想象中还大。”王灿叹了口气，“赵教授这些人，是传统派的中坚力量。”
“那你还打算继续推进吗？”申海问。
“当然。”王灿的眼神坚定，“你以为我支持这个比赛只是为了玩票？我是真的想改变申音的教学模式。”
申海翻开文件：“那正好，我这儿有个新计划。豆芽平台准备推出一个‘校园音乐人扶持计划’，专门扶持像顾菲菲这样的学生。我们提供制作经费、宣发资源，甚至可以安排他们和专业制作人合作。”
“听起来不错。”王灿点点头，“但校方能同意吗？”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申海笑着说，“罗虹那边我来搞定，但教学方面的支持需要你来推动。”
“没问题。”王灿伸出手，“一言为定。”
与此同时，顾菲菲的手机响个不停。她的比赛视频在豆芽平台上已经突破了两百万播放量，不少音乐公司都找上门来。
“顾同学，我是星耀娱乐的经纪人。”电话那头的声音很热情，“我们觉得你很有潜力，想请你来公司试音。”
“谢谢，但我还在上学。”顾菲菲婉拒道。
“我们可以签实习合约，不影响你上课。”对方还不放弃，“而且我们最近有个新项目，专门培养跨界音乐人。”
顾菲菲犹豫了一下：“我得先和王老师商量一下。”
挂掉电话后，她立刻去找王灿。正好碰上王灿和申海谈完合作。
“王老师，”顾菲菲有些忐忑地问，“如果我想签约唱片公司，您觉得怎么样？”
王灿和申海对视一眼，申海笑着说：“看来我们的扶持计划来得正是时候。”
王灿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签约本身不是问题，但你要想清楚，你想走什么样的路？”
“我还是想继续深造。”顾菲菲说，“但我也想尝试不同的音乐风格。”
“那就签个灵活的合约。”王灿建议道，“注明不影响学业，保留继续学习的权利。”
“这个建议很好。”申海掏出手机，“我这就让法务部拟个合同模板。”
就在这时，林小曼也闯了进来：“你们猜怎么着？我的直播打赏收入这个月破十万了！”
“厉害啊。”王灿笑着摇头，“看来我们申音要出两位明星了。”
“可别这么说。”林小曼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就是想证明，酒吧驻唱也能唱出好音乐。”
“你能这么想最好。”王灿正色道，“记住，不管以后走到哪里，音乐才是根本。”
日子一天天过去，申海和王灿的计划一步步推进。新的音乐扶持计划在校园里引起了不小反响，但也遭到了部分老教授的反对。
“你们这是在糟蹋音乐！”声乐系的李老师在教师会议上拍案而起，“申音培养的是艺术家，不是流量明星！”
“李老师，”王灿平静地回应，“您觉得贝多芬、莫扎特他们是不是艺术家？”
“这还用说？”李老师一愣。
“那您知道他们当年写的曲子，都是流行音乐吗？”王灿反问，“那时候没有录音机，没有演唱会，他们的作品就是供普通人欣赏的。”
会议室里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