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货珠宝？
听到王清歌的话，方宁眼睛彻底亮了起来，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路子。
因为他确实挺擅长赌石珠宝的，要是开带货珠宝的直播公司，那就是专业对口了啊。
啧啧啧~~
不得不说，王清歌真的是个人才。
大大的人才。
这脑子太灵活了。
难怪能成为鉴宝斋的秘书呢。
这都是大有道理的啊。
“啪啪啪……”
方宁忍不住为王清歌鼓掌，站起身来走到王清歌身边，说道：
“清歌，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啊，遇到你真是我的福气啊。”
方宁真有这样的感慨，认为遇到王清歌是他的福气，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然怎么会遇到这么聪明漂亮的女人，而且和自己的关系还很是亲密呢？
这就是福分啊。
……
王清歌都被方宁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笑着说道：
“其实这并不难想到的，方宁你要是认真想一下，也能够想得到的。”
方宁摇了摇头：
“清歌，你这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要不是你提醒我的话，我很难想得到，有可能永远都想不到。”
真是这样的，有些时候就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但就是捅不破。
捅不破就是捅不破，需要有人点醒，才能够捅破。
这个点醒的人，无疑是生命中的贵人啊，大大的贵人。
方宁又说道：
“清歌，我要是开直播公司的话，你能来当我公司的经理吗？”
他觉得太离不开王清歌了，公司应该有王清歌这么聪明的女人坐镇，才能够长长久久的发展下去。
所以让王清歌当公司的经理，绝对是最合适不过的。
“让我当公司的经理？”
王清歌想了想说道，“这个恐怕不行，我现在都忙不过来呢。”
她是鉴宝斋的秘书，一天日理万机，忙得飞起，根本没有时间去方宁的公司当经理，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让她辞掉鉴宝斋秘书的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苏天河对他有知遇之恩。
她是很难离开鉴宝斋的，除非是迫不得已，或者说有什么别的原因。
但是从现在看来，她没有任何的理由离开鉴宝斋，所以是一定不会离开鉴宝斋的。
……
听到王清歌的话后，方宁有些沮丧了起来，但也知道王清歌说的是事实。
王清歌在鉴宝斋干得好好的，凭什么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