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白辉不动,判断白辉是不是认真的,他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往下看了一眼,他不是没反应,现在他们这种情况能干什么?
他磨了磨后槽牙,开始动作。
白辉双眼微微睁大,耳尖逐渐染上红晕,最后还是翻身过来,占据主导。
没道理让发热期的雌虫自力更生。
白辉手下用力,抚摸一下下透过敏感的皮肤传递进深层皮肉里,乌琉斯眸色加深,后颈上的手只是轻轻用力,他配合着被按压下去,头脸埋在白辉的颈窝里。
一下又一下的揉捏,雄虫信息素侵蚀让他本能战栗,乌琉斯咬着牙闷哼出声。
……
是应该这样,他们结婚了,他们应该这么亲密,艹他虫父的那些该死的雌虫,亚雌,全都该死。
白辉怔了下,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已经睡过去的乌琉斯,乌琉斯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眉头紧拧,看起来一副不好惹凶悍的样子。
一夜狂风骤雨终于在天色渐明时平息,耀阳的光照射进房间一角,白辉随手拉了窗帘,将手放在了乌琉斯腹部。
知道可能会很晚,看了眼时间,乌琉斯还是皱了眉,腰被紧紧搂着,搂着他的雄虫睡得正香,他动作这么大,半点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长的这么好看,脾气却差的不行,对别的虫笑的好看,对他就冷着一张脸。
乌琉斯伸手戳了戳面前雄虫脸颊上的肉,还挺好戳,顺带着连睫毛也扫了扫。
他把腰上的手移开,裸着走到外面,看了眼地上四处散落的衣服。
制服是不能穿了,他接通光脑,让菲尔德送进来两套。
菲尔德来时一眼看到了沙发上的虫。
穿了件银灰色睡袍,随意坐在沙发上,裸露紧实的胸膛上遍布暧昧痕迹,看起来昨夜非常不错,周身也全是满足的气息,但莫名房间内的空气有点冷。
听到动静,沙发上雌虫也没睁开眼,而是一下一下敲击着指节,眉心皱起,看起来有点烦躁。
“陛下。”菲尔德不太确定陛下的发热期有没有结束,他戴着屏蔽器,目前是感受不到信息素和精神力压制。
这时,楼上的房间传出动静,听起来是房间里雄虫醒了,菲尔德下意识往楼上看了一眼。
“出去。”一道不悦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过来。
菲尔德一震,猛地反应过来,在楼上那道身影彻底出现之前,连忙收回视线,低着头说了声是,迅速转身离开,离开时脑海里却不断闪现楼梯一角露出的劲瘦光洁的小腿。
房间门重新被关上,乌琉斯睁开眼往楼上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