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没想到金利尔会亲自来一趟。
当然,他不可能让乌琉斯落到金利尔手里,最直接有效的办法是让这只异类先属于他。
“还有,你在生气,我杀了切尔和白林,你在惩罚我,虽然那不是我的本意。”
乌琉斯重重把指腹按压在白辉唇上,他当然能感受到白辉当时确实想杀了他的情绪,他同情这只可怜的雄虫。
那些折磨对他来说不过是纵容一只失去虫父庇护的可怜雄虫的……爱怜。
看着白辉生气的表情,他再也忍不住,低头亲了上去。
被乌琉斯触碰过的地方每一处都像是在着火,口腔里再次出现血腥味,白辉拒绝吞咽下去,却被逼着不得不吞咽。
白辉睁眼看着身下的雌虫,他怎么会和乌琉斯纠缠在一起?
他确实想杀了乌琉斯,或许当时因为虫化,乌琉斯没有意识,他只是本能反杀,但是非对错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尽管后面他看到事情真相,他当时的第一个想法还是杀了这只异类。
“你在走神?”
白辉突然停下,脸上的薄汗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乌琉斯抬手压住那截向上绷着的脖颈,在上面轻咬一口。
“你最好不是在想别的雌虫。”
白辉往旁边错了错,避开湿痒的亲吻,想起沙温和艾尔西的下场,他床上这位是只疯虫。
白辉的身体和他的虫一样漂亮,匀称又不纤弱,皮肤细腻,摸在乌琉斯手里却还是觉得有点瘦弱,和他紧实有力的身体对比,他很担心白辉的腰就这样断在他手里。
与此同时,另一边。
尼波小心翼翼汇报,“乌琉斯进了白辉的房间后一直没有出来,房间的灯没有亮。”
一只雌奴被带进雄主的房间,会遭受什么,其实不难想象。
金利尔气愤地咬着指甲,他年轻的脸上终于不再伪装,把手边能砸的东西全砸了干净。
“这里都是我们的军雌,能不能找机会杀了他!”
“陛下。”尼波提醒,“风眠会长也在,动手的风险太大。”
嘭的一声,一只做工精美的茶杯砸到了尼波头上。
尼波没有移动半分,任由头上的血缓缓滴落下来。
“不是说他弟弟出现了吗?你派虫去暗中拦截,杀了他弟弟也一样。”金利尔咬着指甲,脸上闪过一抹急切的阴毒,但他长的漂亮,又只会让虫觉得,他是被宠坏了。
“是。”尼波恭敬退下,只留下愤怒的王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