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不敢对白慈怎么样,手里的雄虫像是烫手的炮弹,他又不得不听从中将的命令。 “放开我。” 一声轻轻的声音,菲尔德松开了手,看着这只没有丝毫紧张的未成年雄虫。 “抱歉,阁下。”菲尔德礼貌地说。 白慈嗯了声,他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