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我们还可以一直保持良好的关系。
盟友嘛，何必打打杀杀呢？”
随后，林川看见月歌的表情有点挣扎，似乎有意识在争夺控制权。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月神冕下，先别激动，我说过会保留月神的神位，不会食言。前提是，祂不与我作对。
如果你想取而代之，其实是最好的……
哈哈，扯远了，两位，还请理解，我做的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说着，林川朝着月歌一指点了过去，正中她的眉心之间。
月歌没有反抗，只是静静看着林川。
这个眼神，如此平静，让林川一时也分不清是月歌本尊还是黑暗女神，亦或是月神分身。
不过，无所谓了，很快她们就会彻底分开。
“成功了。”
很快，灰蛇传来反馈。
“这么快？”
林川有些意外。
原本，他都做好对方殊死抵抗，然后挣扎扭曲、痛苦崩溃……最后费尽灰蛇的精力才终于控制成功的准备。
没想到，就这么简单？
“没有诈吧？”
林川的受迫害妄想症又犯了。
“没有，放心。
我觉得，或许你早就将她们驯服，我只不过起到一重保险罢了。”
灰蛇将功劳安在林川头上。
“驯服？两位女神？”
林川可不觉的自己有这个本事。
“或许，是她们自己吓自己呢，早就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而已。”
这个猜想，才最接近事实。
林川一直东一下西一下，神头鬼脸的，底牌一张张往外冒，或许真的让两位女神分身觉得没有抵抗的希望了吧。
又或者，真的心存一丝取代本尊的想法？
林川懒得去深究，结果是好的就行。
“那就不要刻意去控制她们的行动与思想，尽可能保持原样，不失控就行。我的目的，不是得到两个傀儡。”
林川吩咐道。
“嗯，可以。”
对于这一点，月歌就是最好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