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栀当然也知道这件事,这会儿便以一种“后继有人”的欣慰目光打量着这群后辈,又颇为赞叹地夸耀宫明商,“果然是你调教有方。”才能把这群原本青涩的丫头调教得进退有度、举止大方。
但她脸上的笑容并没挂住太久——下一瞬,她身边的侍女便迈着急躁的步伐进来了,面带惊慌,欲言又止地一再望向月栀,明显是一副有事要上报,却又不知是否该在此时开口的模样。
“出什么事儿了?”月栀顿时冷了脸,问道,心里却在想,难道又是哪个不着调的狗东西给姑奶奶惹麻烦了?就这么想试一试我的手段吗?
那侍女听了主子的话,面色微定,她轻轻垂首,口齿清晰地禀报,“是寒牢那位,今日不知发的哪门子疯,说一定要见您一面,否则他便要一直闹腾下去。”
后山……寒牢……是月恒。
自那日月栀揭露了月恒与云雀的往事,而长老们又被迫处置了他之后,他便一直被锁在后山寒牢中,寸步不得出。
宫明商本也不怎么在意月恒这个吃里扒外的“痴情人”,再加上后头又是整顿宫门、集体备战、灭杀无锋……一堆又一堆的事儿,她实在不得闲,自然更是无心关注这个已经被她们姐妹踢出局的前任月公子了。
她只要知道月恒被好好地关在后山,没法再出来给她们惹麻烦,这就够了,因而此时一听,竟还有些恍如隔世,只觉这个名字实在生疏。
她又定了定神,方才想起先前听了一耳的小道消息——月恒被关以后,他的那些长辈兄弟们都曾去看望过他,唯有月栀……那日过后,她再没有见过月恒。
宫门之中有人说月栀是心狠手辣的毒蜘蛛,为了权势甚至能对情郎痛下狠手,也有人说她是伤情太深,害怕见了反而失态,所以避而不见。
宫明商虽然不觉得月栀会是那种耽于情爱,因一时的逢场作戏就深陷其中的性子,却也担心万一呢?
她不希望月栀是因为考虑到她的身份,为了不让她难做,这才选择克制自己,断情绝爱。
于是,宫明商望着月栀,率先表明了态度,“左右我罚也罚过了,罢了他的职位,也废去了他的武功,如今的他应当是掀不起什么大水花了……你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