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填抬了抬眼，做了一个“例假”的口型。
齐玉了然地点点头，“我那里有红枣茶，给你泡一杯好吗？”
石邵一签完字，手下意识地去握住苏填搭在自己腿上的脚。低头看了看苏填没有穿袜子的脚，皱了皱眉。
“太好了，谢谢。”苏填像是看到了救星。
“好，你稍等。”
齐玉再来到石邵一办公室的时候苏填依然是刚才的姿势，只是石邵一的西装盖在了腿上，能看出来石邵一的手依然在西装里面帮苏填暖脚。
这是齐玉第二次见苏填，但两次都刷新了自己对石邵一的认知。
秦川介绍自己来工作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从来没有见过石邵一有过多的情绪甚至表情，但是这两次她看到了石邵一在爱人面前的模样。
她甚至开始怀疑传闻中的苏填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手段有心机，如果不是目标相同，或许她们真的会成为朋友。
等石邵一下班的时候苏填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微博头条是田伟遗体告别仪式。再往下翻，是公众号统计目前已经去看祭奠过的娱乐圈艺人名字。
没有安妮。
继续往下翻，有一条十分钟前网友微博。
“老色胚拍了几个卖座电影摇身一变就成老艺术家了，没过55就挂了怎么能不算报应呢？”
评论大概有百十条，苏填点进去的时候发现微博已经被删除了。
苏填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翻出安妮的微信，两个人的对话还在前两天苏填把田伟死的消息发给她。安妮一直没有回话。
苏填把电话打过去，连续两次都没有人接，于是又打给何东东。
“喂填填。”
“安妮呢？她怎么不接我电话？”
“安妮姐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手机一直静音应该是没听到吧。”
“你在哪？没跟她在一起吗？”
“这会没有，我出来吃饭了。”
“你们最近不在长安吗？”
“没有，明天回来。”
“把航班信息发给我，我明天来接你们。”
给石尚一发了条信息，问他今天什么时候有空，然后点到韩溪的粉丝群里瞅了两眼，粉丝都在讨论昨天晚上的直播。
直播？
苏填又往上翻了翻，原来韩溪在视频平台上刚学会了直播，最近已经连续直播了好几场了，也不干什么，礼物通道关闭，纯聊天，带着大金跟各种人连麦，前天跟廖星杰连麦，三个人就从半夜11点硬聊，聊到凌晨3点，中间把大金聊回家，两个人继续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