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数他们家旗下所有产业的广告传媒策划推广全部是由BO提供的，而且是低于市面三分之二的价格，你是BO的员工，在他们家产业下面做客户调研，其实也是在了解自己的客户需求，况且你还是我的朋友，反正都是卖面子，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举三得。”
“那他们的价格为什么这么便宜？”
“因为他们家是BO公司成立初期第一批客户。”
“原来是这样啊。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服多了。”
“舒服多了？为什么？”石尚一惊讶，难道不应该是失望吗。
“我是什么人，林数是什么人，欠钱好说，欠人情可太难还了。按照你说的情况，他帮了我，我也帮了他，这样我就没有那么重的心里负担了啊。”
“总之，离林数远一点，我可已经提醒过你了。”
“你这样我很容易误会。”
“误会什么？你该不会还以为我对你有意思吧？”石尚一一脚刹车苏填差点飞出去。
“你能想点正常的事情吗？”
“前面那个超市停车，我去买点菜。”
“不用了，出去吃。”
“那家里的病号怎么办？”
“中午就走了。”
果然，高管死都得死在岗位上。不对啊，既然石绍一都不在家了，那还有什么事情啊。苏填转头看着石尚一。
“所以你这是同意给我助攻了吗。”
“如果是我哥和林数二选一，那你还是选我哥吧，毕竟我哥可没林数那么多花花肠子。”
石尚一将车开到一个会展中心，苏填跟着石尚一进了其中一个展馆，里面正在装修，除了正在施工的工人还有一个穿着衬衣西装的外国人。
石尚一上前跟男人打了个招呼，期间男人朝苏填看过来，向她招了招手，苏填也给予回应，接着两人就交谈起来，苏填立在一边听不懂又无聊，索性四周晃悠。没一会石尚一喊自己，苏填应了一声，看到石尚一朝走过来。
“我哥在附近开会，应该快结束了，我们等他一块吃饭。”
“好。”
石尚一又朝外国男人走去，苏填四下闲逛着。这个会展中心都是汉字主题，每个展厅都对应一个汉字，布局也是这个汉字的形状，苏填到处逛了逛，感觉有点像一个“元”，入口的地方应该是“元”最后那一笔的勾。果然，在另外一个入口有一个展厅结构示意图，是汉字“无”。这个入口的位置正好是“无”字的开始。
苏填走出去，看到展馆的门口挂着一个牌子。
“7月3日，石尚一个人摄影作品展。”
石尚一？个人展？摄影？
苏填第一反应就是上次石尚一陪自己去海洋馆各种拍照，合着石尚一的拍照技术是可以开个人展的水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