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焦头烂额的待卫长此时更加恐慌,他双手挠头烦躁地道:
“解毒!解毒!你快把方不羁喊过来。”
“报告大人,方大人已到!”士卒将方不羁请到了艄楼客厅。
“方大人,你来了!你我移步驾驶室议事。”
“请!”方不羁恭敬道。
驾驶室内,待卫长面露难色,还没坐下,就急躁地对方不羁说:
“大人,如今我们遇到难事了。”
方不羁气定神闲,面不改色道:
“你这样做是对的。把人看住了!”
“大人,公公已经……”说着,他似乎有些情绪激动。
方不羁耐心地听完大太监的死迅,以及粮草被污染的事情。
最后,他深深叹了口气:
“真是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啊!”
“现在提督和公公都陨落了,你不怀疑我吗!”
“是你们把我抓起来的,我一个布衣,身份不明,这么短的时间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你不觉得奇怪吗?”
“若我是他朝细作,策划这场惨剧,你现在岂不是被人卖掉还帮看数钱吗?”
方不羁有些玩味地轻俏质问道。
这待卫长久在军营,自然明白方不羁这套灵植培育的技术对帝国军队的军力是何等重要,直接给军队上了一个隐形的战力,这么重要的技术在四国之间都是不可共享的。
凭借这项本领,十几年过后当个兵部尚书或者首辅是完全有可能的,他为什么要私通外敌,给自己挖大坑。
如果他与本国有仇,他完全可以加入敌国阵营,组织一支军队想攻打哪里就攻打哪里,根本不需要画蛇添足的阴谋诡计。
如此这般想着,侍卫长摇了摇头道:
“方大人今天纵奇才,我朝之宝,任何人通敌我都信,唯独您通敌我是完全不信。
“我有些灵植方面的才能,你为什么如此看重我,假如我是个奸臣,所做之事是为铲除公公,中饱私囊,又有何不可?”
“公公和您有什么过节?提督和您又有什么过节?我在朝内是从来没听说过,倒是听说公公特看重你,还要把蓉蓉许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