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眼睛缓缓睁开,玄宁看到了模糊的光线和人影。
身体如同灌铅一般沉重,使他浑身动弹不了。
额头上的汗水不由自主的从额头上落下,皮肤表面被湿透的衣服粘着。
感到一阵冷气后,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干咳了两声。
三人见玄宁有动静后,不由得感到一丝希望,目光紧紧地落在了他身上。
等他挣扎了一小会儿后,玄宁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
“我......我现在在哪里?”
此时,方不羁轻声回应道:
“你现在安全了,这里是太平地界。”
话音刚落,大太监便下令道:
“将此人纳入上房,好生调养。”
“得令!”侍卫喊道。
左右侍卫驾着玄宁走出去了。
待他们走后,大太监拿出腰牌来端详着,嘴里不住地问:
“方大人,你说这个东西是哪门哪派的?我问了许多人,他们都不知道,好生奇怪啊!”
方不羁陪笑道:“估计是什么神秘魔修的牌子吧!中土世界怕是难以找到这种材质。”
“也罢,我等需待这厮身体好转之后,才能问出个所以然来了!”
恐怕他也不知道吧!王燧这老小子是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身份的。
方不羁这般想着,表面上却一副应和的模样:
“大人所言甚是!”
“今天就到这儿吧!”大太监点了点头,继而说道:
“我等需加快行军,莫要在原地逗留了。”
......
方不羁回到房间以后,脑中念头不断。
王燧竟然把腰牌落下了,这玩意儿岂能戴在身上,太招摇了!
也怪我们当时被围攻,直接就逆渡劫了,没有考虑那么多。
方不羁当然不知道,王燧阴差阳错地有了腰牌奇遇,在成天的第一个落脚地正是拜腰牌所赐,所以他带着它,估计也是非常时期,可以大用吧!
来回踱步间,他将房门反锁上了。
接着,他又将桌上的灵酒倒了一杯。
喝了一杯酒后,他长叹了口气,又陷入了自逆渡劫以来的回忆:
逆渡劫以后,方不羁掉到了北部帝国都城郊外,被巡逻士兵所救。
后来顺道来到繁华的都城落脚。
凭借他在灵植方面的才能,他很快在京城之中当上了鉴赏家。
几万年养成的毒辣眼光,使他对灵植有一种庖丁卸牛的神技。
他评鉴之物,无一出错。即便是手段极高的仿品药材,他也能知道那是什么。
凭借这门技能,再加上他对灵植的栽培经验,使他很快被达官显贵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