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衡叼着饼子赶路的脚步停下来,“什么?”
凌母气红了脸,“外面都传疯了。你怎么能与那暴君在后宫日日私会?!怎么?你拿了兵权就忘了你爹是谁杀的?!你莫不是还要进那女人的后宫不成?!咳咳咳!”
她捂着胸口咳得差点背过气去,指着凌衡鼻子骂:“凌衡啊凌衡,夫子白教你忠义了!”
“不是的,母亲,”凌衡连忙扶住她,被她甩开。
“你今日再敢去找她干那些龌龊事,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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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休沐日学习炼丹术,云茗在亭子里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人。
凌衡身上的护身符箓还完好,他许是被什么事耽误了。
她又等了片刻,没等来凌衡,先等来了陆犹。
“微臣拜见陛下。”
“陆爱卿所谓何事?”
陆犹从袖中掏出一沓奏折,“陛下,这都是近日需要交给陛下处理的奏折。”
“奏折放御书房就好,朕有空自会批阅。对了,后宫解散得怎样?”
“回禀陛下,后宫妃妾皆已安顿好,百两纹银够寻常人家一生吃喝不愁。”
原本陆犹还担心解散后宫需要大笔的安家费,而国库空虚没地方出钱。
结果云茗眼睛都不眨一下,亲自带着禁卫出宫抄了户部侍郎的家,搜刮出上万两黄金充盈国库。
她云淡风轻得像是去自家粮仓取粮似的。
陆犹对这位醒悟后的女帝有了一些改观。
云茗见她犹豫不定地站在原地,一副有话不知当讲的模样,便道:“陆爱卿还有其他事便一并启奏吧。”
她喝了口茶水,茶水都凉了,凌衡还没来。
前几日他都是提前一个时辰就来了的。
不知道什么事能打消他对修炼的热情。
陆犹迟疑着说道:“陛下,坊间传闻,凌将军正在物色各家千金小姐,隐有成亲的打算。”
云茗差点被茶水呛到,“你说什么?”
凌衡昨日还同她说没有成家的想法,今天就跑去相亲了?
“微臣进宫的路上路过醉仙楼,见到将军府的马车,多嘴问了一句酒楼跑腿的小厮,那小厮同臣说的,各家小姐已经陆续去醉仙楼了……”
陆犹话还没说完,云茗已经飞身越过池塘,越过墙头不见踪迹。
陆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