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佑瞪了他一眼:“她前几日才被萧凛鞭笞,今日我请了萧凛若是遇上再发生纠纷,可如何是好?”
陆深愣了一瞬:“人家荣王府办宴两人见面都好好的,就你怕这怕那,顾左右而言他,难怪皇上不亲近你。”
陆深说的不留情面,陆佑怒了,萧晨是他心底不愿提及的痛。
“混账玩意,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常年纵情声色,眠花宿柳也就罢了,你当别人不知晓你的龌龊心思?你想攀附武王府,居然拿整个陆家当垫脚石?”
陆深追求秦琴的事被人在外传开了,陆佑早已知晓,只是一直未阻拦罢了。
陆深噗通跪在地上:“爹怎可如此说儿子,儿子还不是为了陆家,皇上不亲近,你看朝中可有人将你放在眼里的?”
“老子给秦世子发了帖子,一家人不就来了,还有拉拢谁的事,你给老子烂在肚子里,若被萧凛知晓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
陆佑捂着胸口,憋的气都喘不均匀了,抬手想扇他的心都有了。
“那就好。”陆深得到想知晓的,便爬了起来。
“秦琴并非良配,你名声本就臭了,还是莫要轻举妄动。”
他自己的儿子并不出挑,又是个斗鸡走狗的浪荡子,秦琴怎会看上他,就怕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父子俩收拾好了,吃了早膳便到门口迎接宾客去了。
一大早,沈卿起了身便到慈恩堂给沈蔚请安。
却见沈柳氏收拾妥帖,似乎也准备一道同行。
看她欲欲跃试的模样,沈蔚冷哼一声:“今日卿卿一人去便可。”
沈柳氏尖锐的声音问道:“为何?”
沈蔚蹙眉揉了揉额角:“重孝在身,你真当这事过去了?”
沈柳氏不服,指着沈卿道:“她呢?”
“她是孙女,隔了辈,懂吗?”沈蔚恨不得扇沈柳氏这个胸无点墨的无知女人,却又在女儿面前给她留了一分面子。
沈卿微微福身行了一礼:“父母母亲若无事,女儿便下去收拾了,准备出门了。”
威远侯府离陆家还有一段路程,马车大抵要行一个时辰。
沈卿今日穿的素淡,却在头上簪了一支白玉荷花簪,衬着本就素淡雅致的装扮,看起来更加清雅。
昨夜她打开盒子,一眼便喜欢上了这支簪子,要不说萧凛懂她呢,送的礼物也是她喜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