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容恬淡的沈卿似乎在邀请他品尝,他告诫自己就亲一下,亲了就走。
于是唇舌覆上的那一刻,沈卿闭着眼睛迷糊的呓语着:“王……王爷……”
萧凛被她的呓语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她的唇瓣,急着道歉:“卿卿,我错了,今日是我说错话了,你能不能别生气。”
“我也……错……”她依旧闭着眼,眉头蹙起,声音软软糯糯地回应着。
那一刻,萧凛的心都快化了,他好想将她弄醒,可万一她醒了更生气怎么办?
他引诱道:“乖卿卿,可原谅本王了?”
“不……”她嘟着唇瓣,呓语着。
“那你如何才能原谅本王?”他循循善诱,想问她如今的看法。
沈卿半晌未再回答,萧凛低头看去,她竟睡得更加香甜了。
他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被她抬手拍开,甚至还将脸打响了。
直到后半夜,萧凛才一脸餍足地从威远侯府墙头翻出去,心情愉悦地回了府。
翌日清晨,天色刚亮。
朝堂之上还在讨论福安坊发现多人被杀以及西北土匪作乱事件。
端坐龙椅皇帝看上去大约十三四岁,稚嫩的脸庞已有了些与萧凛神似的威严,
看着下面争论不休的大臣们,淡然一笑,神态平静。
萧凛抱着膀子,半垂眼帘听着他们争吵,眼下的青紫越发明显,眼皮似要合在一起般。
“西北边的土匪就让武王爷派兵剿了就好了,何必兴师动众。”这是柳太保说的,老爷子七十多了,弯腰驼背的与众多大臣据理力争。
谁让后辈中无一个有出息的,全是浪荡子,他不得不这般高龄还奋斗在前方。
“王叔以为如何?”皇帝萧晨眼神直直看着萧凛,微微勾起唇瓣。
“本王以为,柳大人说的轻巧,不若派他去?”萧凛神色平静,语气淡淡道。
这次剿匪只是借口,他想将顾铮塞进西北边疆去。
秦胜把持西北边疆十几年了,从未发动过一次战役,军费却并没少过,有时甚至还会多要,他担心其中有诈,更想一探虚实,看看虎符是不是真不在秦胜手里。
更何况零一查到那帮土匪装备精良,作战有序,抢了便消失了,就连土匪窝都找不到,他怀疑是军中某人自导自演。
“老夫这般大的年纪了,可不行。”柳太保连忙摇头拒绝。
有大臣准备长篇大论弹劾萧凛,却被萧凛冷冷怼了一句:“没那个本事就别冒失进言。”
柳太保被萧凛怼的吹胡子瞪眼,就是不敢多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