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猛地坐起来,鬓发散乱得像疯婆子。她想起孟海洋举着体温计冲她冷笑:"体温36.5,脉搏正常,血压稳定,碰瓷未遂。秦淮茹同志,系统已记录您的道德绑架行为,下次再犯直接扣除当月肉票!"
"妈?"槐花的小手摸上她额头,"您发烧了吗?"
"棒梗,去把你何叔叫来。"她抹了把脸,声音哑得吓人,"就说……就说妈知道错了。"
"秦姐?"傻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柱子……"她刚开口,眼泪又涌出来,"姐对不住你……"
傻柱的手忙脚乱地拍着门框:"秦姐你别哭啊!是不是孟海洋那小子又说什么了?我找他去!"
"别!"秦淮茹扑到门边,"姐求你了,以后别给我送饭盒了……"
门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了。秦淮茹听见傻柱粗重的喘息声,像头被困住的野兽:"秦姐,是不是易中海那老东西又嚼舌根了?还是贾张氏……"
"是姐自己想明白了。"秦淮茹咬着嘴唇,"你也不小了,该攒钱娶媳妇了……"
"我不娶!"傻柱突然吼了一嗓子,震得门帘上的补丁簌簌直掉,"我就要守着你们娘几个!"
秦淮茹的眼泪终于决堤,她背靠着门滑坐在地。门外传来傻柱蹲下的声音,炕沿被他的烟头烫出个黑点:"秦姐,你开门啊。我保证以后不跟孟海洋那小子来往,我……"
"柱子!"易中海的声音突然插进来,"大男人蹲人家姑娘门口像什么话?"
"一大爷,"傻柱突然开口,火钳子在炉膛里搅得火星四溅,"您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