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B型!"三大爷闫埠贵突然插话,镜片后的眼睛闪着精光,"上个月街道办组织献血,我亲眼看见化验单。"
满院子的目光齐刷刷转向傻柱。后者正蹲在房檐下修煤炉,听到自己名字猛地抬头,黑脸上蹭着煤灰:"啥玩意儿就扯上我了?"
"孟大夫是说……"娄晓娥端着洗衣盆从西厢房出来,湿漉漉的手指绞着麻花辫,"棒梗是傻柱的?"
"去年六月十五号,您值夜班那天。"孟海洋突然开口,系统面板上跳动着从档案室调取的值班记录,"棒梗早产了整整一个月。"
秦淮茹踉跄着扶住门框,发髻散开几缕头发。她突然扑向傻柱,撕扯着他沾满煤灰的工装:"何雨柱你不得好死!我守了东旭三年植物人,你就这么糟践我?"
"等等!"傻柱架住她乱抓的手,"那天我根本没去轧钢厂!下雨把胡同口电线杆冲倒了,我帮忙抢修到凌晨三点!"
孟海洋从医疗站窗户探出头:"值班记录显示您签了字,还领了夜班补助。"他扬了扬从财务科"借"来的账本复印件,"要不要对对笔迹?"
全场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易中海端着搪瓷茶缸从正房出来,咳嗽一声:"孟大夫,咱们院儿的事自己关起门来说。贾家妹子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就能让全院给棒梗当冤大头?"孟海洋从兜里掏出算盘,噼里啪啦打得震天响,"从棒梗出生到现在,傻柱接济的奶粉钱、麦乳精、鸡蛋布票,折合现钱八十七块六毛四。易中海同志,您当年当车间主任的时候,超过二十块就要吃花生米的。"
孟海洋从医疗站拖出木制产检床:"正好让街道办王主任看看,这位'寡妇'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他转头对娄晓娥挑眉,"您那位未婚夫,最近往秦淮茹屋里跑得挺勤啊?"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众人涌进东厢房时,贾东旭正用输液架支撑着身体。他的眼球布满血丝,喉咙里发出咯咯怪响:"离……离婚……"
秦淮茹扑到床边:"东旭我错了!是傻柱灌醉我……"
"是我咎由自取。"贾东旭突然抓住孟海洋的白大褂,"孟大夫,我要离婚。孩子……"
"这些是从秦淮茹枕头芯里找到的。"孟海洋晃了晃信封上的火漆印,"邮戳显示是轧钢厂寄出的。"
"你……你……"壹大妈拐杖敲地的节奏彻底乱了,"医者父母心!街坊四邻供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