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晚歌说的,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一样。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叫了出来“啊!杀了我,杀了我啊!”
楚晚歌挑挑眉“不硬气了?想好了就说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休……想……”
还嘴硬,这人真犟,不过该说不说,是个好暗卫。
“行,嘴挺硬,黑耘给他松开,那种想挠却挠不到的滋味更好受。
你既然不肯说,不过不知道你的这些同伴跟你比会如何。”
旁边的那个黑衣人闭上眼装死,他可是亲眼看见凌逸怎么卸了他的伙伴,楚晚歌如何对付他们老大的,求这几个瘟神不要找他,让他独自美丽。
楚晚歌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眼睛紧闭的人,她记得就是他跟她交的手。
“既然不想睁眼睛,我不介意先把你眼珠子挖了,一个小勺刚好装一个,我可以只挖一个,让你看看你的眼珠子长什么样。”
地上的黑衣人闻言立马将眼睛睁地老大,生怕慢一秒这个煞神就把他眼珠子抠了。
说实话,今天楚晚歌的说话和做事简直刷新了凌逸的认知,这哪是一个小姑娘能干出来的。
楚晚歌突然对着他笑地人畜无害“他们两个的方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