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朋友,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孤灯寒夜,她只能对这把剑窃窃私语,诸多心事,倾诉于剑锋之上,而烛泪只是默默流淌。
走了几步,你的去路被一双绣花鞋拦住,来人赤红着眼睛,鬓发披散,站在花丛旁盯着你。
是温期行。
她看起来太狼狈了,也没有人跟着她,估计是怕她发疯。刚刚离开时,你看见她险些挠花了搀扶她的侍女的脸。她的一切在你来后急转直下,她厉声问你:“你满意了吧!”
你好整以暇:“满意什么?”
“我已经豁出去了,”温期行说,“我不惜做我最不屑的事情……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他这么狼狈,可是应观棋——他甚至没有正眼看过我!”
你叹了口气:“你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