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起来,有一个官兵在之前丁子说要逃城时候就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这时候也终于放松下来。
用胳膊肘戳了戳丁子,那官兵挤眉弄眼的道:“就是嘛,你这人就是老把事情往坏处想,怎么就能到了要逃命的那种地步呢?这种大好事可不能少的了我,你别想一个人吃独食啊,我也得一起找!”
“还有我!”
“还有我!”
在这种危及满城的疫病面前,又有哪家没有那么一两个病人?就算是有那么一些人的确是孤家寡人一身孑然,在南陵呆了这么久,也是难免有几个朋友的。
他们想帮忙找药,林流云也不推脱,多几个人帮忙找总是好的,正好他之前想到这个药方的时候,就将对不上的那味药画了下来,现在正巧带着。
这群官兵挨个凑上来,仔细端详了一番画,有的连连点头,有的沉默不语,先前那个老大爷也上来仔细瞧了瞧。
“这味药…”
林流云:“怎么,您是…见过这味药吗?”
他这两天已经问过很多人,南陵的各大药店几乎都跑遍了,就没有一个人见过这种药材的,但是林流云却又觉得,这个时代不可能不存在那种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