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丽听了,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依旧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连哄带骗地说道,“柱子哥,你对我真好,让我不后悔跟你结婚。”
说着,还亲昵地挽住王柱子的胳膊。
王柱子给胡丽丽这么一哄,更是心花怒放,拍着胸脯保证,“媳妇,你就瞧好吧!我肯定让你在村子里过得舒舒服服的,谁要是再敢欺负你,我跟他没完。”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往家走去。
胡丽丽心里惦记着和项勇的交易,想着怎么利用王柱子帮自己达成目的。
而王柱子满心都是娶到新媳妇的喜悦,和对新婚生活的憧憬,丝毫没察觉到胡丽丽心里那些弯弯绕绕。
一回到窑洞,王柱子就将门反锁上,将胡丽丽压在炕上,行使自己作为丈夫的权利,毕竟在他们眼里,娶媳妇就是为了炕上这点事儿。
而且中午这么热,大部分人吃了午饭就会午休,不会有人来串门的。
另一边,知青点里,白春霞在胡丽丽离开后,捡起地上的土豆,不悦的说道,“都搬走了,还想占我们的便宜,可能吗?”
顾希昭无奈地摇摇头,“别气了,她既然已经搬走了,就和我们没有关系了,我们就别再因为她的事情影响心情了。”
至于后面的话,她便没有多说,因为窑洞里还有一个不靠谱的许招娣,她怕有什么话被许招娣传给胡丽丽了。
傍晚,夕阳如血。
负责做晚饭的知青提前回到知青点,准备做晚饭。
白春霞将老母鸡从柴房拎出来,老母鸡在她手中咕咕叫着,挣扎着,让她犯起了难,“这老母鸡怎么处理啊?我不会啊,我下乡到现在还没有自己处理过鸡呢!”
“我见过别人杀鸡,我来吧!”卢柯自告奋勇的将老母鸡接了过去。
由于女知青们都没有杀过鸡,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顾希昭便到厨房去拿上菜刀和碗。
来到院子里,顾希昭将菜刀和碗放在地上,对卢柯说道,“卢柯,我负责抓着鸡,你负责下手吧!”
“行,那你抓紧点,别被老母鸡抓伤了。”卢柯将鸡抓好,递给顾希昭。
顾希昭弯着腰,一手抓住翅膀,一手抓住鸡腿。
卢柯蹲下来,抓住鸡头,将脖子那一块的鸡毛给拔掉,然后拿起刀,手起刀落,鲜红的鸡血缓缓的流入碗中,在夕阳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光着。
“这鸡血留着,一会儿加入一点盐水,就成了鸡血豆腐了,味道十分的鲜美。”顾希昭说道。
夕阳的余晖宛如一层金沙,轻柔的笼罩在知青点的院子里,卢柯抬头看向顾希昭,他的目光瞬间被眼前的景象牢牢锁住。
顾希昭站在夕阳之中,夕阳的余晖为她勾勒出一圈璀璨的金边,她的脸颊白皙如雪,细腻得如同上等的羊脂玉,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粉,宛如天边的云霞。
顾希昭脸颊上那层细细的绒毛,此刻也被镀上了一层梦幻般的金光,仿佛每一根都在散发着柔和的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