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借五本？这些书可以抄录，但不能被外借，每本借阅一个小时要一金币。你确定要一次借五本？”
叶宁宁早知道规矩，点点头。老法师知道她不缺这点小钱，耸耸肩不再劝，“好吧，纸币墨水就算你免费好了。”
“……呵，不用了，我不打算抄录。”叶宁宁微哂。
在法师公会任何一个分会，借阅抄录书籍的时候，纸张墨水都是免费的，还会有基本的三餐食水提供，以免废寝忘食的技术宅们饿死在图书馆，老法师纯粹是慷人之慨。
然而，以奸商的厚脸皮，老法师不会有任何羞赧，叶宁宁不用抄录倒更省事，便回到后面，亲自把五本书找了出来。
五本书有厚有薄，在桌上叠成近二十公分厚，叶宁宁拿起一本《血脉起源与亲和》，一目十行地翻起来。
帐篷中变得安静无声，只有书页被翻动的声音。
同样在看书的的老法师偶尔抬眼看看叶宁宁，发觉她看书速度很快，明显不经深入思考，翻动书页的频率非常均匀，十几秒就看完一页，十五分钟后，手上已经换了一本书，便心下了然。
一个小时之后，柜台桌面的沙漏中，最后一粒沙落下，叶宁宁恰好翻完第五本书的最后一页，放下书，面色略微苍白，眼中的神采都黯淡少许，略感疲倦地按着眉心。
老法师没有问她，吟唱了一个咒节，隐形仆役便自行将书籍收起。
“你突破了？”
老法师没头没尾地问了句，叶宁宁点头。
见猎心喜，老法师道：“如果你对进阶奥术师有兴趣，我可以为你引荐一位导师。”
“好意心领，不过我没有兼职的打算。”
奥术师是很强大的一个职业，但只能由法师进阶，但兼职法师最大的好处是带来更多的法术位，而法术位却正是叶宁宁最不缺的。
“可惜了！”
老法师看出叶宁宁已经有目标，虽然很惋惜，却也没再劝说。
干涉别人的职业道路，这是大忌。
付了借书的钱，叶宁宁问：“您这里有增加力量的装备吗？”
老法师立即打起了精神，“加力量的装备？有有！当然有！你要武器、戒指还是防具？”
“都拿出来看看吧。”
老法师毫不介意，手脚灵活地回到后面，很快拿出三样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