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向天明就像喝了一瓶子老陈醋，从脚趾头酸到头发丝。
他感觉自己被彻底抛弃了。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从哪边入手？之前那些没审讯完的人还要继续吗？”
林振武再度问道。
“继续审讯。”
虽然眼下张勤华的死看似已经不重要，应该先重点追查杀死尼古拉克的凶手，给那些北边的专家一个交代，让自己洗脱嫌疑，先脱身才对。
但偏偏，李卫东却没有，仍旧执着于杀死张勤华的凶手。
因为在他看来，张勤华的死，必定是有迹可循的，凶手不可能凭空出现，再凭空消失。
说不定这个凶手，同时也是杀死尼古拉克的凶手。
只要能找出对方，便能顺藤摸瓜的找到幕后之人。
林振武虽然不解，但也没有说什么。
在破案方向，他相信李卫东的本事。
随后，审讯继续。
而在另一边，宋英杰带着人返回，并在第一时间越过自己的直属上级，直接向更高一层汇报情况。
正常来说，这种行为肯定不对，但因为之前那档子事情，宋英杰已经不再信任，甚至是怀疑对方，再加上以他的身份背景，就算越级，也不会有问题。
将情况如实汇报后，对方在知道李卫东的另一重身份后，只是皱起眉头，并未追究宋英杰没有把人带回来的责任，同时知道了孙家栋的事情，更是让宋英杰尽快审讯，一定要查出是谁指使的孙家栋。
尼古拉克的死固然让很多人焦头烂额，但不代表别人可以随便把他们当成刀。
至于那帮专家，只能先想办法安抚，争取时间。
随后，宋英杰便开始亲自审讯孙家栋。
经过一番审讯后，终于知晓指使他的人。
实际上，先前李卫东的问话，宋英杰也听到了，而孙家栋的来历也无法隐瞒，只要调取档案，就知道他以前在哪个部门。
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孙家栋在经历了几轮审讯后，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知道答案后，宋英杰马不停蹄的带人去了那边，但很可惜，他的速度仍旧慢了一步，对方似乎知道事情会败露，所以提前一步自杀。
但是在对方的家中，宋英杰却搜出了一封书信。
尽管这只是一封正常往来的书信，但写信的人，却跟高家有着直接的关系。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后，宋英杰急忙返回。
正如李卫东所推测的那般，孙家栋不管是死是活，有没有成功，最终都会把高家拉下水。
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卫东那边的审讯终于有了突破。
其中一个旅社的服务员在李卫东的询问下，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话：找同事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