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离开他。
这个念头浮上来的一刻，乔子安已经受不了了。
两人认识太多年，感情从爱情变成亲情，也是不可分割的存在。
她怎么能离开他？
乔子安慢慢收紧手掌，只要他用力，易芷就再也不能离开他。
易芷窒息般难受。
她睁开眼睛，看到乔子安更觉惊悚，别提自己的脖子被乔子安掐着。
“你做什么？”
乔子安松开手，甚至冲着易芷笑了笑。
“你醒了？”
易芷揉揉脖子，仍是觉得不对劲，她下床穿鞋离开，准备看看门口的人离开了没有。
乔子安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身边。
漆黑的瞳孔锁定易芷的脸庞。
“你和他到底接触过多少次，每一次都做了什么。我需要知道情况。”
他的脸色看起来相当平静，那双黑眸中悄悄酝酿着风暴。
易芷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还不清楚为什么。
她揉了揉手腕，“和谁？”
“顾飞白。”
乔子安伸手抬起易芷的下巴。
易芷动了动身体，乔子安不许她动，固定住她的下巴。
“有病。”
易芷推了推人，没有推动。
“我和顾飞白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反倒是你和柳眠不清不楚。”
“清白？我几次看到你和顾飞白在一起，你告诉我清白。”
乔子安眉心跳了跳，“你想知道柳眠的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作为交换。”
“不感兴趣。”
易芷没空听自己的丈夫和小三的情事。
“不感兴趣，还是怕我知道？”
乔子安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声音。
“你和他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就像帖子上面说的那样，所以你要跟我离婚。”
易芷惊了一下，原来乔子安知道离婚协议的事情。
看来是曹真告诉他的。
易芷并不害怕，冷静期差不多要结束了，乔子安早晚要知道。
但她不能容忍乔子安泼脏水。
“所以，你和那些人一样，怀疑我的清白？我没什么好说的。夫妻一场，好聚好散吧。”
易芷从抽屉里边拿出签好的离婚协议，“你签字吧。”
乔子安看都没有看，三两下将协议撕得粉碎，随手一扔。
碎片落在两人身上。
“你做什么？”
易芷头痛。
协议可以再签，她已经不想继续和乔子安纠缠下去。
她怕见到乔子安丑恶的嘴脸。
“我不会和你离婚。你这辈子都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