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平上楼,周余缈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
“二哥,衣服晒哪?”
衣服湿了她洗澡时顺手洗了。
陆安平指了指小阳台,“阳台上面挂有晾衣服的绳子,你等会,我去给你拿衣架。”
周余缈刚想点头,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样子开口:
“二哥,你告诉我在哪,我去拿吧!你腿不方便。”
“行,”陆安平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在那个房间衣柜里。”
“好的,二哥你先进去换身衣服,我等会给你擦药。”
周余缈说着抬步去找衣架。
房间摆设简单,就简单的一个木床个衣柜,还有一个小书桌。
挺干净,可能是不经常住,没什么人味,打开衣柜里面只有两套换洗衣服。
拿了衣架就离开了。
晒完衣服有点饿了。
看了眼终端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多。
准备把从家里带来的鸡汤热热,进了厨房她就傻眼了。
干干净净。
什么也没没有。
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找到了一袋蜂窝煤。
研究半天,她发现这炉子她根本不会用。
“放着,等我我来。”陆安平擦着头发走过来。
“二哥你的腿……”
“不碍事,你去沙发住着,没事就去看书。”
周余缈想想还是洗手出去。
“我想你你上药。”
她记得药箱里有一种消肿喷雾,上次给陆安和用过了,效果很好,一晚上就消肿。
陆安平没拒绝,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从“书包”中翻出酒精,和消肿喷雾。
陆安平撩起裤脚,不仅是脚踝,连同脚背都青紫一片。
周余缈都有点佩服他,这么重的脚伤,他还能面不改色走了这么久。
周余缈打开酒精瓶,蹲下身准备给他消毒。
“缈缈,要不你放下,我自己来。”
陆安平有点尴尬,不自在的动动脚。
再怎么她也是安和的未婚妻,他未来的弟妹,这么近距离接触,总觉得不妥。
“二哥,你放心我不嫌你脚臭。”
“………”
“我,我没有臭脚。”
陆安平更尴尬了。
周余缈当然知道他这是要避嫌,这毕竟是80年代,接个吻都有可能被告流氓罪抓起来的那种。
“二哥,你的伤太严重,还有碎石泥巴沾上面,你自己怎么处理?”
“还是说你以为我在趁机占你便宜?”
陆安平闭嘴了。
周余缈拿出镊子加了棉头沾酒精给他擦洗伤口。
“嘶…”
酒精棉反复刷洗的感觉,加上她不够专业,镊子老是戳到肉,那感觉真不要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