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带拿中号的,错不了。”
“要不要再给你对象带一瓶麦乳精?”
陆安和耳朵根子烧得慌,结结巴巴地说:“麦、麦乳精就...就不用了。”
陆安和把装卫生带和纸包死死压在挎包最底下。
给了钱抄起东西就往外跑,太丢人了!
进了医院大楼,他脸上的热辣还没褪去。
进病房时,周余缈已经醒了。
脸色依旧很苍白,手上还打着吊瓶。
陆安和推门进来时,气喘吁吁,额头还挂着汗珠。
他把东西往床头柜上一放,装作若无其事地说:“给你的?”
周余缈已经知道自己来大姨妈的事了。
原本觉得没什么。
但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迹,脸蹭一下红了。
“你要不回去换套衣服?”
陆安和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沾了血。
刚落下去的热度又上升了。
“要你管,我乐意!”
说着从袋子里拿出刚买的水杯喝红糖去了开水房。
他走后,周余缈翻开她买的东西,看到最底下的卫生带愣住了。
这…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这个年代卫生巾都没有?
她可以没钱,但不能没有这个啊!啊啊啊啊!
这看着还是重复利用的?
老天!!!
杀了她吧!
这玩意怎么用来着?
前世她用的都是进口的纯棉卫生巾,柔软又透气,哪见过这玩意。
陆安和端着水杯走进来,见她拿着卫生带研究,脸瞬间烧起来!
“你!快收起来这东西怎么能那出来玩。
“我不会用…”周余缈无辜眨眼。
“……”
陆安和将手机的红糖水放到一旁柜子上。
“你买的时候他们有说怎么用吗?”
她是真不懂。
也不会觉得这样的话问出来多羞人。
“就、就把那个...那个卫生纸铺在上面。”
他背对着周余缈,话都说不利索,“用完就换,医生说说要注意干净,不然会得病。”
话一出口,他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辈子哪说过这么臊的话!
周余缈听他这么说也猜怎么用了但难得见他吃瘪,故意逗他:
“可卫生纸怎么固定啊?会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