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舱门一点点开启，一股混着铁锈味儿的冷风呼地扑来。我下意识眯起眼，目光死死锁住那对机械眼，暗金能量在掌心无声无息地聚集起来。
向前踏出一步，我喊了声：“来吧！”
然而，那机械眼没立刻冲过来，反倒原地不动 —— 像是在琢磨着啥。秦虎早把拳头攥紧，林悦往后退半步，躲我身后，随时准备动手。
“不对劲儿。”我压低声音，“它在等。”
话刚落，地面抖了一下，紧接着又是两下、三下。远处的墙壁裂开缝，蓝莹莹的能量线从裂缝渗出来…好像有啥信号被启动了。
系统提示音冒出来：
【检测到高能波动，疑似远程操控信号增强】
“果然。”我咬着牙，“这玩意儿不是单打独斗。”
林悦眉头一皱：“你是说……它们有联系？”
“不止联系。”我盯着那机械眼，“是指挥链。”
秦虎挠挠头：“啥意思啊？”
“咱们看到的，只是更大计划的一块儿。”我回头瞅他俩，“之前那‘强大存在’不是最终目标，它就是个干活儿的，背后有真正的主脑。”
林悦脸色变了：“你是说……我们干掉个傀儡？”
“准确讲，是次品。”我道，“它身上剩的信息显示，它不该在这儿，是被扔的废数据。”
秦虎眼睛瞪大：“你说它是AI，还分好坏？”
“高等文明的东西，和咱想的AI不一样。”我解释，“他们造的智能体能自己升级，要是出问题或失控，就标成‘失败样本’，丢进废料堆。”
林悦声音发抖：“所以……这儿是废料场？”
“差不多。”我点头，“这星球就是个大实验室，测人工智能和机械生物稳不稳定。”
地面又剧烈晃了几下，墙壁上的裂缝越发明显，蓝色能量线闪烁得愈发频繁，“叮叮咣咣”的声响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这时林悦颤抖着声音猜测：“会不会是那些被遗弃的机械生物开始躁动了？”
秦虎咽了口唾沫：“也就是说……咱碰到的，都是人家做实验用的？”
“没错。”我说，“可现在问题是 —— 实验没完。”
我指着敞开的金属门：“有人重启这些次品，还在收集数据。”
林悦紧张地问：“谁干的？”
“神秘组织。”我冷冷吐出这几个字。
空气中瞬间像结了冰，安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秦虎气得握紧拳头：“这帮孙子，果然不简单！”
我调出系统界面，刚刚扫描到的数据流里，陆远站在大圆盘前的画面闪了一下，接着一串复杂坐标蹦出来。
“他们找东西。”我说，“一个核心节点。”
林悦凑近看屏幕：“啥东西？”
“可能是系统中枢。”我分析，“他们拿到中枢，就能控制机械生物，重启实验体系。”
秦虎皱眉：“他们拿这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