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见又被行霸天逃走,气得直跺脚,娇声叫道:“又让他逃了!”
谢云风淡淡言道:“罢了,就让他多活些时日。倒是你,方才没受伤吧?”
春香见谢云风这般关心自己,刹时云散天开,即言道:“我没事,还好你来得及时!”说完,倚在谢云风怀里。
……
而房顶之上,慕容寒婵见谢云风已化解危机,遂早已平息内元,凝视着眼中战局,但见二人搂搂抱抱,没好气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了,哼…”说时,拧起酒坛,又是一口烈酒入肚。
“哈哈哈……”
就在酒劲上头之际,只闻一阵笑声入耳,慕容寒婵秉息细听,才知那应天笑在台上调侃说词,引得众人痛笑不已。
那应天笑口若悬河,只听他再对众人言道:“我兄弟二人,自幼闯荡江湖数十载,至今龄有三十余,可是屋下尚无妻室。不瞒大伙说,我应天笑至今,还是个老童男呢!”
“哈哈哈……”
此话一出,台下又是一阵大笑,不等别人发言,应天笑又言道:“大伙别笑话我,以我应天笑的本事,随便抓个姑娘成亲,也不是难事。就是大家闺秀,名门香族之地,我应天笑亦是来去自如。可我没有那么做,因为我知道爱情需要缘分,做事不能不讲道义!”
说到此处,台下竟有人喊道:“说得好!”
“对!就招了他吧!”
众人向那招亲姑娘喊道,却不见姑娘有任何表态,面容依旧冷俏秀霞,不添其他任何色彩。
上官清欢立足红台之下,手中青花扇摇摇罢摆,黑色鬓发随着扇风飘逸,尽显风采。随着他嘴角轻扬,面露一丝淡笑,似在鄙视应天笑,笑其狂言乱语,转眼再看招亲姑娘,心中已有了请战之意。
台上的夜行风,则在一旁站着,他三十寻中的年龄,却看来有些苍老。但任管那经风厉雨的面容,也掩盖不了他那英姿飒爽的身形。黒里透白的长发,随风飘逸,黑色风衣披于身后,遇风起舞中犹如隐带三分气劲。而面对兄弟应天笑滔滔不绝的说辞,则不以为然,像是早已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