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肆生擦去她唇上的水渍,哑着嗓音道:“再过两年。”
言妤后仰,靠在书桌边缘,反手去拿桌上的牛奶。
她自己喝了一口,凑过去喂给他。
“我都怕你憋坏了。”
覃肆生无奈:“你再这样撩下去,我确实会憋坏。”
他拍了拍女孩的后腰:“睡觉去。”
“昂,不过你得先把这杯牛奶喝完。”
言妤亲手递到他嘴边。
看他喝得一滴不剩才满意,最后亲亲男人的唇角。
“要不然,我用……”
“言妤!”
覃肆生打断她,低喝:“睡觉去。”
行吧。
言妤赤着脚走了一段,把脚塞进拖鞋。
“走了,早点回房休息啊。”
覃肆生看着合上的门,不知道怎么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想站起来,却觉得脑袋发沉,紧接着失去了意识。
言妤在书房前站了会,心里倒数,等数到一的时候重新回房间,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叹气。
“坐得好好的,站起来干什么呢?”
言妤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抱去卧室。
十分钟后,她从卧室出来,院子里遇到守夜的覃二。
“言小姐,您睡不着?”
覃二小跑着过来,将一封信递到言妤手里。
“这是给您的,寄信人和寄信地址不详。”
言妤正反面都看了,没发现有用的信息。
恰好卡在这个时间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
言妤撕开信封,随意瞟了眼,目光不由得变得危险起来。
是一页乐谱。
来自和《兰迪狂想曲》的作者是同一个人。
兰迪。
“送信的人呢?”
覃二挠挠头:“刚走不久。”
那张乐谱在言妤的指尖转了一圈,她问覃二:“有打火机吗?”
覃二递过来打火机。
啪嗒一声。
信纸被火苗舔舐,转眼间烧成了灰烬。
“言素……”
覃二懵逼:“言素?什么?”
言妤摆摆手,往外走。
“我出去一趟,把车库里那一辆布加迪开出来。”
“言小姐,您去哪?老大知道吗?”
言妤烦躁:“你管那么多干嘛?”
覃二:“……”
火红色的布加迪离开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