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言妤开始吃东西,咀嚼的声音越来越大,站在一旁的南宫渊终于眨了下眼睛。
他呼吸急促:“小师叔,你是黑子还是白子。”
“黑子。”
那一局棋,言妤输了。
最后可以说是输了天下。
之前的布局一切推翻重来。
“那小师叔也很厉害了。”
这声小师叔南宫渊叫得心服口服。
言妤捏起一块薯片,一整块塞进嘴里,嚼吧嚼吧:“那好,既然我现在成了你的长辈,你就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帮我照顾照顾你的私生子弟弟南宫凛,小师叔要追他。”
南宫渊猛地抬眸,片刻后推了推眼镜。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可能是因为喜欢吧。”
言妤嬉笑着离开了南宫家。
屹立在半山腰的别墅群一点点离她远去。
包括站在院子门口的南宫渊和站在二楼窗前的南宫凛。
言妤在后座摇头晃脑,她已经三天没睡了,继续下去得累倒。
但她和司机说:“去悦色酒吧。”
睡之前先去蹦个迪。
说不定能累翻。
灯红酒绿中,音乐震耳欲聋,言妤在新鲜热辣的肉体之中穿梭,一个人包了个中卡,开了一套黑桃A。
长相乖巧的女孩与鱼龙混杂的环境格格不入。
但她在舞池之中寻找猎物的眼神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很快,在酒吧兼职的言素看见了她。
言妤笑眯眯地举杯,大声吼:“姐,这套酒算在你的账上吧?”
言素:“……”
那她得在这打一年的工才能够把钱还清。
“你是来找我的?”
言妤被她拉到一个安静些的房间,角落里堆放着杂物,一排员工存放衣物的储物柜。
“不是,我是来蹦迪的。”
言妤把中指和无名指弯下来,在言素面前蹦:“!”
言素:“……神经病?”
“啊?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言妤追着言素跑出去:“姐,咱一起喝酒去,我开了那么多也喝不完,不然只能请别人喝了啊。”
其实她根本不能碰酒,因为酒精过敏。
“我要工作。”
“工作重要还是妹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