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斯的目光落在了叶戈尔之前使用过的那些生化武器和细菌武器上，他的心中涌起了一个念头。
“叶戈尔，我看到你那里还有一些用剩下的生化武器和细菌武器啊，”尼克斯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狡黠，“要不……我们把它们用在格里芬身上怎么样？”
尼克斯心里很清楚，这些武器中似乎蕴含着某种法术的力量，对于人形来说，它们无疑是极其致命的。如果将这些武器用在格里芬身上，不仅可以让他遭受巨大的痛苦，甚至可能让她们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中惨死。
一想到这里，尼克斯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格里芬在痛苦中挣扎的模样。“啊哈哈哈哈.......”
地下实验室的冷气裹着消毒水气味涌来，尼克斯靠在斑驳的水泥墙上，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低笑。她指尖反复摩挲着那份标注着"格里芬战术人形歼灭计划"的文档，泛黄的纸页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青白色，就像那些即将被他们摧毁的机械生命体的外壳。
"你就这么确定能成功？"卡特抱着双臂站在阴影里，军靴随意踢开脚边散落的培养皿碎片。玻璃碴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却盖不住尼克斯愈发放肆的笑声。
尼克斯猛地直起身，金属扣带在她腰间发出清脆撞击声："卡特，你该去看看叶戈尔上次实验的数据——那些纳米孢子在合金骨架里增殖的速度，连我都感到惊喜。"她眼中跳动着病态的兴奋，"当格里芬的人形在战场上突然锈蚀、崩解，那些自诩正义的指挥官，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卡特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走向锈迹斑斑的铁门。门缝漏进的微光勾勒出她肩章上半融的鹰徽，那是某次失败的生化实验留下的印记。他想起三个月前，也是这样的场景——叶戈尔在取得阶段性成果时，同样像个孩子般挥舞着实验报告，直到失控的基因改造体撕开了他引以为傲的防护网。
"狂妄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卡特的声音混着齿轮转动的吱呀声，"上次叶戈尔说'这次绝对可控'的时候，他防护服里的皮肤正在被自己培养的病原体啃食。"她没有回头，任由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等你真的听到格里芬的子弹穿透你胸膛时，再笑也不迟。"
厚重的铁门轰然关闭，将尼克斯的笑声彻底隔绝在实验室里。卡特握紧了口袋里的神经抑制剂——那是上次事故后，他偷偷藏起来的保命符。即使自己的本事再怎么大，也顶不住这整烂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