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连忙出门,弯腰赔笑,“这位小郎君,请问……您有我们东家的手牌吗?”
“手牌?”傅恒修笑了笑,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转了转,“我姑母可是萧迎的嫡母,这样一算,她还算得上我的庶堂妹。堂兄妹之间,分这么清楚做甚?”
他居高临下看一眼店小二,将手中玉佩抛了出去,“女人就是麻烦。这个,皇后娘娘御赐的和田玉,可不比那什么破手牌珍贵啊?”
随行的侍卫跟着放声大笑,十足嚣张。
小二抹两把额间汗珠,“傅郎君,这是我们东家的规矩,没有东家赠与的手牌,便是千金万金,我们东家也不会见的……哎!郎君!”
傅恒修耐心全无直接纵马而入,骏马飞踏门槛,引得旁人一阵惊慌。
“郎君!不可啊!不可啊郎君!”小二欲阻拦,却被傅府的侍卫拦住。
侍卫的长刀横在脖颈,吓得他瞬间不敢再说。
他望向屋内,旁人看不见的角度,那抹慌张全然消失。
娘子算无遗策,这傅家郎君,果然来送死了。
……
雅间内,鲛纱制的帷幕在风中轻舞,折射出七彩光辉。
程娉婷躺在内室的贵妃榻上,也不知是否是错觉,脸上那道狰狞可怖的瘢痕似乎淡了一些。凹凸不平的肉瘤也少了些许。
萧迎抬手,纤细的指尖轻抚过香炉。
铜制作的香炉,在时间的流逝中已然有些破旧。只是被萧迎点缀了几颗碎宝石,显得流光溢彩。
这是她开始学香时,萧玄璟赠给她的第一个香炉。那时,贫穷的她们只买得起铜制香炉。
往后生意越发出名,她有了许多香炉。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