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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父子的僵局终是破了,两父子关上屋子,密谈的。具体情况不的而知,只知道张二虎混不吝的长那么大,第一次给屠夫张下跪服软儿,两个人敞心扒肺的,最后抱头痛哭。
临近黄昏,大家伙儿齐聚在张二虎家的小院,给两位军士饯行。
张二虎的娘和嫂子满头大汗的忙活了一下晌,赶着黄昏前,两桌子席终于齐活。
张家做的是猪肉营生,席面的菜肴多数是新鲜猪肉做成的硬菜,大家吃喝尽兴,都有些醉了。
席面上,张二虎的嫂子忙的陀螺一样的招呼大家,张二虎的娘一直在灶火房不愿意出来,帕子不离手的抹眼泪。
最疼爱的小儿子冷不丁的脑子犯抽,非得往战场扎,人家指明被点兵的人家都想门路花银子,就为了免受兵役之苦。
这混小子倒好,上赶着往奈何桥寻摸,十八九了,连个媳妇儿都没娶,死了都没个儿子送终。
二虎娘越想越伤心,简直是捥她的心肝肉儿呀!
张二虎的娘是真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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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虎从小比同龄人壮实太多,就是个小霸王,就爱做街溜子,欺负弱小的混蛋事没少干,他娘一味宠惯着,张二虎更无法无天。
他骨子里的杀戮重,是个不安分的,五岁起就敢拿屠刀捅比他大三倍的肥猪,虎头机灵劲儿的,那倒霉猪歪打正着的还真给他捅死了。
这小子打小不知道个‘怕’字,三天不惹事儿就浑身痒痒。十四岁,高大瓷实的半大小子,把个同样咋咋呼呼吊炸天的少年,双腿打断。
那少年是家中的独子,家境殷实,直接在县衙击了鼓,少年的张二虎可算是把天捅开个窟窿。
到底是亲儿子,屠夫张再生气也不能不管他,慌的找门路,托关系,求到了好友徐枫林跟前。
徐枫林一句话:放心,没多大事儿。几个月大狱,叫他吃个教训。回头让县尊把他黑档一抹,干干净净的,啥都不影响。
要说这张二虎虎成什么样儿,赔银子倒先不说,陆池阁都判了他三个月大狱了,公堂上还梗着脖子叫嚣着。
小子哎!你等好儿了,等你二爷爷出来后,直接把你一根腿撇成他妈四咕噜。
把那少年吓的嗷嗷直哭。
徐枫林边儿上冷眼瞧着,暗笑着咂摸嘴。
大狱蹲着还是不安分,粗着个嗓子跟狱卒侃大山,跟在亲戚家串门子似得,一点儿悔过的意思都没有。
典狱大人看着实在不像样,故意不给饭,不给水,徐枫林跟他打过招呼,必须把这小子拿服气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