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鹜鸳小声问于玲,“还有谁啊?”
这个呆头鹅,话非要说的那么明吗?
于玲淡淡回了一句:“还能有谁?孔浩天呗。”
呆头鹅大彻大悟般的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于玲,又看了看我,目光随即投向了正上方空气中的某个点,定格不动。
我深知把磕唠到这儿就算是唠死了,为了不冷场,便随口扯到了别的上面,话说完,才意识到也是扯了一句废话。
“山怪捉住了,四大鬼主都已经回去了吧?”
于玲这时为鹜鸳泡了一杯茶端过来,鹜鸳吹了吹,抿了一小口,回说:“那是自然。九日前那夜就押着山怪回去了。”
我装腔作势“哦”了一声,鹜鸳又说:“但孔鬼主没走。”
“哦?”
我捏着腔调又哦了一声,面上似乎云淡风轻但心里已是惴惴不安暗自打鼓:其他三位鬼主都走了他怎么没走呢?什么情况?不会又发生什么事儿了吧?一想这些,内里的某处伤口似乎牵动了一下,我咧了咧嘴,忍了忍,只盼着鹜鸳的下文解惑。
鹜鸳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看着于玲说:“这茶浓了,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