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节敲在茶几上,发出闷响,“他太年轻,他不懂得怎么照顾你。”
“那又如何?难不成苏医生还要检查他的消毒记录?”
苏知予的下颌线绷成锋利的线,厌恶值却始终稳如泰山。
她看着他忽然垂下眼睑,从西装内袋摸出薄荷糖盒,那是她从前随手塞给他的,此刻金属盒盖开合声里,竟带着几分示弱的意味。
他将糖盒推到她面前,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是我疏忽。以后你的饮食、换药,我亲自负责。”
苏晚盯着糖盒上的樱花纹路,厌恶值依然停在38%。
她忽然笑了,抬眸时眼尾扬起狡黠的弧度:“包括陪睡吗,苏医生?”
空气瞬间凝固。
苏知予的瞳孔骤缩,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
他早都知道这个妹妹,并不把他当成哥哥看待,她从前一直说,当他的新娘是她的愿望。
可在父亲给她强制订了和历家的婚约时,她哭着找到他,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