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降谷零皱眉揉了揉眉心，与诸伏景光一言不发。
U盘内大部分都是关于利口酒的实验资料，从一开始凉宫织雪就没有名字，是实验成功后才有了利口酒这个代号。
凉宫织雪这个名字也是后面利口酒自己取了，为了通过正规渠道从大学考进警校，然后一直用到现在。
此前都是用利口酒为名，或者暂用别人的身份一下，从来没有一个专门属于他的名字。
剩下的就是通过利口酒这个活下来的实验体对实验计划进行更改，由白兰地成为下一个试验品。
与利口酒一样，活下来就是白兰地，活不下来自然就配不上白兰地这个代号了。
关于白兰地的详细实验资料降谷零跟诸伏景光估计在其他的地方，毕竟这主要是利口酒的实验记录。
“怎么办呢？zero。”诸伏景光有些难以开口：“我突然不明白让凉宫接着活着到底是好是坏。”
根据资料显示，每次利口酒使用芯片操纵傀儡时都是有刺痛的，操纵多个傀儡时的刺痛会根据操纵数量增加。
诸伏景光都不敢想凉宫织雪究竟经历过多少次的疼痛才能像如今这样面不改色的操控多个傀儡。
这件事只要凉宫织雪以后不操纵傀儡就行了，但多年身边一直有傀儡的凉宫织雪早已离不开傀儡了，傀儡早就成凉宫织雪生命的一部分了，又怎么可能离开的了它？
降谷零也知道这点，但真要凉宫织雪放弃生命又违背了他的准则。
保护民众的警察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
降谷零不可能，温柔的诸伏景光更不可能。
“走一步看一步吧。”降谷零嗓音有些沙哑：“等覆灭了组织，我们看看能不能把他脑中的芯片取出。”
“至于傀儡... ...”降谷零顿了下：“到时候看看凉宫自己的想法吧。”
两人作为卧底，情绪调整还是有的，更别说这两人都是最了解对方的人，自我调节加互相调节很快就让他们恢复过来。
离开安全屋前两人相视一笑，并肩出门，看着外面的阳光照下，一切阴霾好像就消散了般。
... ...
在凉宫宅里看完了剧场版并且把最近论坛全都看完的凉宫织雪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桌子上的甜品早就已经被凉宫织雪吃完了，还顺便洗了下盘子。
看了眼时间，距离晚餐还有段时间，于是凉宫织雪直接打开直播间，并且操纵傀儡开始了凉宫宅大扫除以此来打发时间。
【这是……沉浸式大扫除？】
【我天，为什么傀儡也要这么好看，穿着围裙的他们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