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婶咂嘴,同情道:“出了牛鸣的事,牛虹的婚事可就艰难了。”
“可不是。别说牛虹的,你们就没发现,咱们村今年的喜事都少了?别的大队听说我们队里出了个劳改犯,都不乐意把闺女往咱们这儿嫁。”
说话的人正兴起,却看到桂花婶奇怪的眼神,顿时想到现在在哪儿,连忙干巴巴地转移话题,“倒不是说牛鸣不该坐牢,就是吧,总归多少影响咱们大队的名声。”
得了,不说还好,越说越尴尬,显得她们好像对叶秋有意见似的。
老天作证,她们真的没有啊,虽然一开始是有点嘀咕,但将心比心,要是自己闺女遇见这样的事,她们也巴不得把罪魁祸首枪毙,叶秋实在没做错事。
反倒是叶秋,不在意地笑了笑,出言打破尴尬的气氛,“钱婶子刚才不是在说牛虹相看的事,咱们继续说啊。”
“是,刚说到牛虹。”钱婆子接过叶秋的话继续说:“说真的,牛虹这事确实麻烦,小姑娘心气儿高,要是以前还好,现在想找到满意的,可不容易。”
“不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