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晓丽眼眶泛红。
"昨晚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
"阿姨客气了。"
李明温和地笑笑。
"艺菲怎么样了？"
"刚睡下不久。"
柳晓丽压低声音。
"昨晚回来一直做噩梦......"
李明看了眼手表。
"我还有个重要会议，等艺菲醒了告诉她，公司给她放一周假，让她好好休息。"
离开柳艺菲家，李明直奔机场。
飞机起飞前，他收到一条短信。
"李总，陈近非已经'出海'了。"
李明简单回复："知道了。"
随即便删除了短信。
上午十点四十五分，李明站在中宣部大楼前，整了整深蓝色西装领带。
京都的阳光洒在这座庄严肃穆的建筑上，门口飘扬的国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李总，这边请。"
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早已在门口等候，引导李明通过安检。
电梯直达十五层，走廊两侧悬挂着历代文化名人的肖像。
工作人员在一扇深色实木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三下。
"进来。"
里面传来沉稳的男声。
门开了，苏康德正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对面是一位约莫六十出头、梳着整齐背头的男子。
他穿着藏青色中山装，面容严肃却不失温和，正是z宣部部长宋自强。
"领导，这位就是启明星传媒董事长兼玛逗直播董事长的李明。"
苏康德起身介绍道。
李明连忙上前，恭敬的伸出双手。
"宋部长好，很荣幸见到您。"
宋自强打量了李明几秒，随即露出微笑，握手力道适中。
"坐吧，年轻人。老苏和老潘可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
李明在苏康德旁边的位置坐下，腰背挺直却不显拘谨。
"《建国大业》的项目书我看了。"
宋自强开门见山说道。
"立意很好，既有历史厚重感，又能引起当代年轻人的共鸣。特别是你提出的'国际版'构想，很有前瞻性。"
"谢谢宋部长肯定。"
李明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装帧精美的补充材料。
"这是我们最新调整的拍摄方案和演员名单，请宋部长过目。"
宋自强接过，戴上眼镜仔细翻阅。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纸张翻动的轻微声响。
"嗯...这个演员阵容考虑得很周全，老中青三代都有代表性人物。"
宋自强指着名单上几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