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这些'艺术品'自然能派上用场。"
陈近非恭敬的送走项华强一行，立刻拨通了另一个电话。
"给我24小时盯紧柳艺菲，特别是她和李明在一起的画面。"
挂掉电话，陈近非走到窗前，俯瞰港岛的灯火。
在这个名利场中，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走东西而不付出代价。
柳艺菲以为找到了救星？
不！很快就会她们母女明白！
李明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
李明把晚宴设在了公司顶楼的管理干部餐厅。
柳艺菲换了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这是她为数不多能自己选择的衣服之一。
站在电梯里，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心跳随着楼层数字的增加而加速。
"放松点，只是普通的晚餐。"
柳晓丽握住女儿冰凉的手，轻声安慰。
但柳艺菲能感觉到母亲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她们都还不习惯这种"正常"的生活。
包厢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空间，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全景。
李明站在窗边打电话，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
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对电话那头说了几句就挂断了。
"欢迎。"
他微笑着走过来，目光在柳艺菲身上停留了几秒。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简单的赞美却让柳艺菲耳根发烫，她低头掩饰自己的慌乱。
"谢谢李总。"
"别这么拘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李明的声音温和而坚定，"来，我给你们介绍下启明星的核心团队。"
晚宴进行得很愉快，启明星的高管和艺人们都很友善。
没有人用那种让她不舒服的眼神打量她，也没有人强迫她喝酒或者说些暧昧的话。
柳艺菲坐在李明右手边，不时偷瞄他的侧脸。
他与下属相处时既保持权威又不失亲和，谈吐间流露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智慧。
"不合胃口？"
李明注意到她几乎没动面前的饭菜。
柳艺菲摇摇头："只是...不太习惯。"
她小声说道。
"以前和陈...他一起吃饭，我必须吃完他夹给我的所有东西，即使过敏也要吃。"
李明眼神一暗，默默将她面前的饭菜挪开，换上了一盘水果沙拉。
"在我这里，你可以说不。"
这简单的几个字让柳艺菲眼眶发热。
多年来，她的人生中几乎没有"不"这个选项。
从被陈近非控制的那天起，她的身体、时间、甚至笑容都不再属于自己。
"李总......"
她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