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好了。"
李明语气平静。
"他不会再骚扰你们。"
提到陈近非，柳艺菲不禁想起三天前。
陈近非在和李明见完面的那天晚上。
醉醺醺的闯入自己的住处。
对着自己破口大骂！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自己不要脸，表面看似清纯，实则下贱至极。
竟然勾搭上了李明。
柳艺菲也是在陈近非的话语中，得知了两人见面谈话的大致内容。
自然也就知道了李明和陈近非说的那些话。
什么“他看上了你”
“就是想要你跟着他。”
等等之类的话。
想到这些话，柳艺菲下意识的看向李明。
目光相交的一瞬间，李明冲她露出一个温和笑容。
柳艺菲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她慌忙移开视线，耳尖却悄悄泛红。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合约边缘，纸张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柳艺菲低头假装整理合约，指尖微微发颤。
纸张的触感明明那么真实，她却觉得整个人都飘在云端。
她终于挣脱了束缚自己多年的枷锁。
“他...他为什么要那样说？”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回放陈近非醉醺醺的嘶吼："那小子当着我的面说看上你了！"
这个念头在心头盘旋，像一只翩跹的蝴蝶，轻轻掠过心湖，激起一圈圈涟漪。
她悄悄抬眼，余光瞥见李明正和母亲说着什么，侧脸的线条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分明。
“明明可以只谈解约的...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他是认真的吗？”
耳尖的热度蔓延到脸颊。
签字笔突然从指间滑落，在实木桌面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她慌忙去捡，却撞进一双含笑的眼眸里。
李明弯腰帮她拾起笔，指尖相触的瞬间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全身。
李明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气息。
“他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柳艺菲被自己吓到了。
自己怎么会喜欢烟草味？
可脑海中又浮现那天第一次见到李明的时候。
给自己的感觉是那么温暖，那么让人安心。
她从未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感受过这样的安全感。
不是将她视作猎物，而是真正看见了她这个人。
她急忙退回座位，却听见心脏在胸腔里咚咚作响，震得耳膜都在发疼。
多少年了，自从被陈近非控制后，她以为自己早就忘记了心动的感觉。
她攥紧了衣角，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
章亮莹察觉到她的异样，突然凑过来咬耳朵。
似笑非笑道。
"你脸好红啊。"
温热的气息让她猛的捂住耳朵，却摸到一片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