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夺走的记忆终于回归，柳随愿怔怔的看着赵安安，眼底只有厌恶。
“不，不。”赵安安伸手试图去够落在地上的铃铛，却被柳随愿用发丝绞碎，满地金属碎片。
此刻的赵安安满脸绝望，嘴里还在呢喃。
“我是为了你，柳随愿，我是为了你。”
柳随愿虽然没法说话了，但那扭曲的面容依旧能分辨得出，她很嫌弃，非常嫌弃。
赵安安此刻已经被打击的崩溃，她不敢相信，明明前面几天如此顺利，为何会栽在一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手里。
她本想等复仇完，再将校内的人都变成柳随愿的养料。等柳随愿成长起来自己再杀了她估计能卖不少钱。
柳随愿手指一点，尖锐的发丝瞬间扎向赵安安的面门，程曜适时退开，任由柳随愿将赵安安扎成马蜂窝。
本来赵安安就只能靠铃铛操控柳随愿，如今她唯一的依仗没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
过了一会，柳随愿才停了手。程曜见已经被戳的面目全非的赵安安，不由得咂嘴。
他最爱看女人打架了。
柳随愿的手指伸进赵安安的脑袋，此刻她的大脑真可谓是脑洞大开。
搅和了一会后，柳随愿掏出一枚拇指盖大的魂晶递给程曜。
【检测到火系二阶魂晶，是否吸收？】
没有理睬面板弹出的信息，程曜对于人体内也有魂晶感到十分震惊。
也许担心程曜没办法解决赵安安的尸体，柳随愿努力张开自己的大嘴将赵安安的尸体啃食殆尽。
【谢谢】，这次柳随愿的声音直接出现在了脑内。
【但你必须注意，他们可能已经盯上你了。】柳随愿的眼神变得复杂，似乎十分担心程曜的处境。
“他们？”
【一个不知名的组织，自称要让世界成为理想中的乌托邦。是他们找到了赵安安，用奇怪的器具控制了我。赵安安估计只能算他们的底层员工，甚至连员工都算不上。你解决了他们在三中的眼线，肯定会有所察觉。希望你能平安。
他们还有隐藏怨灵的手段，我一直没被发现也是因为这个。】
柳随愿托起程曜的手，带着尖锐指甲的手穿过大脑，很快，一枚蓝色的圆形魂晶被放在程曜的手心。
【我的实力接近恶灵，应该能为你提供一些帮助。】少女的手开始如灰烬一般散去，她将要再次死去了。
“再见了，程曜同学。”
少女的声音散在风中，再也无法感受到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