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的,她现在都感觉浑身不对劲,都想去医院检查一下,最好就是火车路过哪个大城市找人检查,不然都有点不放心。
温行止玩得太脏了!
她心里已经盘算开:以后回江家得格外小心,坐下一定要垫纸。
还有一点很重要,月亮还小,绝不能让孩子在江家坐,要么站着,要么只许坐自己腿上。
不,这么想的她还是有病!这脏地方不能再带月亮去了,小孩子得了脏病那不是毁了一生吗?
毕竟脏病对女人的伤害,远比男人大,想想都觉得恶心。
江夫人被她的反应惊得愣住:“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晚意本不想多费口舌,但跟着杨玉贞这段时间,又常帮张桂兰争取权益,她感觉自己都强悍多了。
她站在原地,声音极轻却字字扎心,故意把江夫人对原主多年的伤害,全揉进一句话里,重重的反弹回去:“别碰我……我怕你有脏病,我嫌你脏!”
话音落,江晚意没再看江夫人的脸色,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内心痛快,再没半分迟疑。
江夫人僵在原地,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江晚意那句 “我嫌你脏” 像针一样扎进心里。
千言万语……多少意思!
她嘴唇哆嗦着,眼泪唰地涌了出来,胸口闷得发疼。
明明自己是长辈,却被女儿这样嫌弃,连碰都不让碰。
病房门关上的瞬间,江夫人瘫坐在床头,双手捂住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 肩膀不停发抖,病房里的消毒水味仿佛都变得刺鼻,只觉得这辈子从没这么委屈、这么受伤过。
这哪是女儿,这是仇人也不能这样挖她的心啊。
她没有脏病,她没有——吗?
哭了半天,想到温行止,她又从伤心转为深深的恐惧!
她终于明白,自己刚才那番 “救人” 的念头,有多荒唐可笑。
而她要不帮汪南枝,汪南枝真的说出去了怎么办,她要怎么活下去。
她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夫人,您姐姐打电话来了,让你去护士站接电话。”
完了,真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