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贞指尖在桌沿敲了敲,眉峰一挑:“这饭店里吃饭的,看着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真要动手,就得把声势搞大些。”
余东海一听就急了,连忙摆手:“这可不行!他们几个本身就有实力,背后靠着的关系网更是盘根错节,真把事闹大了,保不齐就有人出来捞他们,到时候咱们一下子得罪这么多,往后日子别想好过了!”
杨玉贞斜睨他一眼,那眼神跟看个没开窍的傻子似的:“你当现在是在过家家?都捉奸在床、撞破他们要害人的阴谋了,这仇还不够深?你觉得温行止那老狐狸、卫爱党那肥狼、张主任是能咽得下这口气的善茬?被咱们摆了一道,回头不往死里报复才怪!”
陆西辞迅速考虑了一下可行性,点头,笑得灿烂无害:“玉贞姐说的对!”
杨玉贞往前倾了倾身,声音压得低却带着狠劲:“既然开了头,就别想着留余地,必须一棍子打死!让满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干的龌龊事,闹得越大,才越压不下去。然后把这三个货拖到暗处,该审的审,该录的录,照片、录音、签字画押,一样都不能少,让他们想翻供都没辙!”
余东海倒吸一口凉气,端杯的手都晃了晃 —— 这是要往死里整啊,半点转圜的余地都不留。
他咽了口唾沫,急道:“你是不知道卫爱党那号人,他手里攥着多少人的把柄,说一不二,真不是一般人物!他要下去了不知道有多少大人物会拯救他而搭上这混水。”
杨玉贞道,“我当然知道,但我更知道一个理 ——锯大树,就得用大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