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来到放置武器的地方,看着他从架子上拿下两把剑,那剑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仿佛在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挑战。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那双看起来如此粗壮有力的大手,使起花剑来竟如此轻盈灵活。只见他轻轻一挥剑,空气中就传来一阵“嗡嗡”的声响,仿佛那剑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与他心意相通。
刚开始训练,我还满心自信,毕竟之前我也刻苦练习过剑术,科里也一直夸我天赋异禀。可没过多久,我就彻底傻眼了。弗格斯的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带着某种神秘的节奏,看似随意,却又处处暗藏玄机。
他不仅臂展比我长,个头也比我高出不少,在距离上就占了很大优势。更要命的是,他的剑术精湛得让人咋舌。他一会儿如鬼魅般快速逼近,迫使我仓促防守;一会儿又突然拉开距离,巧妙地引诱我主动进攻,然后瞬间抓住我的破绽,给予致命一击。
在他的攻势下,我渐渐有些手忙脚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湿透。可我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咬着牙硬撑着,绝不能轻易认输。
就这样,我们你来我往地激战了整整一个小时。弗格斯始终不紧不慢,似乎还留着不少余力,却又把我逼到了绝境。他一开始话不多,只是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我的每一个动作,就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等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随着训练的推进,他开始用一些巧妙的招式来试探我的反应速度和应变能力。他会突然改变剑路,或是用一些看似不合理的动作来打乱我的节奏,而我则像个在迷宫里乱撞的小鹿,努力寻找着出路。
终于,他喊了停,我们放下剑走进屋里。此时,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双腿发软,几乎都快迈不动步子。
屋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老妇人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燕麦粥、冒着香味的肉,还有一大碗浓稠的奶油,那是高地野奶牛产的。这些牛浑身通红,宛如燃烧的火焰,鬃毛又长又密,就像威风凛凛的狮子,头上的角在阳光下闪烁着冷峻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