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感觉到黑瞎子手臂传来的力道，还有耳边那带着促狭的低语。
他看着眼前激动得手足无措、正慌忙掏出手机的女孩子。
又感受到后边无邪几个瞬间进入的角色扮演状态，尤其是胖子那副专业coser的嘴脸……
那双沉静的眼眸深处，一丝极淡的无奈悄然掠过。
但最终，在那女孩子充满期待的目光下，他还是几不可察地、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这微小的动作在女孩子眼里，却成了这位高冷coser的默许！
她激动得手都有些抖，赶紧站到张启灵身边，举起手机。
“谢谢小哥！谢谢黑爷！谢谢大家！”
她连声道谢，对着镜头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
“咔嚓”一声。
一张奇特的合影诞生了。
一个激动无比的粉丝，旁边站着的是被她误认为神还原coser的、真正的张启灵本人。
而coser张启灵的身边，还站着另外几个同样被误认为coser的本尊。
正努力扮演专业coser的胖子、挂着温和笑容的无邪、一脸矜贵却被迫营业的解雨辰，以及笑得最灿烂、乐在其中的coser黑瞎子。
张启灵在女孩道谢离开后，抬手直接拍开黑瞎子的手。
帽檐重新压低，遮住了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更加深沉的无奈。
黑瞎子看着女孩欢天喜地跑远的背影，嘴角的扬起贱兮兮的笑。
“啧，这自己扮演自己的感觉……还挺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