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夜色渐深,透入武场的天光由明转暗,又被更为明亮的灯火替代,杜玉书的内力总算平稳了下来,越斐然估摸着至少能安生两三个时辰,够过一晚了,于是再度拍拍杜玉书的肩,道:“我先撤掉内力,但我人还在你旁边,别怕,别慌,一旦有岔子,先尝试自己尽全力解决,你顶不住的时候我会接手的。”
杜玉书半点不敢分心,双目紧闭额头冒汗,但相当信任地“嗯”了一声。
越斐然就揣着她这十二分的信任,撂下她扬长而去了!
她先去把这几个时辰的费用缴掉,又多付了几个时辰,让武场的人别去打扰。
越斐然这回是自掏腰包,没用金券玉令,武场的人只把她俩当成一对平平无奇的穷酸师徒,本来就不稀得管,两个鼻孔朝天答应一声,揣着手在柜台内御寒,动都没动一下。越斐然对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