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青抚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听到“二公子”三个字,怒火才稍稍平息些许。
她狐疑地看向儿子:“你与那二公子相处的如何?他他当真肯为了你,去开罪王府郡主?”
就连永乐侯碰到明诛,也是结结实实吃了亏的,他的儿子敢对明诛下手?
“母亲就等着吧,二公子可不是个好像与的,他既说了,自然会做到。”
......
蔺无筝连日审问万天佑,连家都没回,终于问出点东西。
他匆匆交代了洪大脚几句,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洪大脚挠着后脑勺,看着老大那火烧眉毛般的背影,满脸不解。
“嘿嘿,老大定是急着去见郡主了。”
常百草不知从哪冒出来,摸着光溜溜的下巴,一脸促狭的坏笑。
“这是不是就是画本子里说的急色?”
洪大脚黑了脸,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他后脑勺上。
斥道:“小兔崽子,瞎说什么大实话,毛都没长齐,懂什么叫急色?你以后少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常百草捂着头龇牙咧嘴,气鼓鼓的哼了声,“我可是神医,怎会不懂什么叫急色?”
这还跟医术扯上关系了?
洪大脚稀奇,“那你解释解释?”
常百草下巴一抬,“君火妄动,心欲炽盛,遂扰动相火,以至相火离位,肝郁肾燥,此乃急色也。”
他背着手,摇头晃脑,一副老学究的模样,说的头头是道。
洪大脚没听懂。
“所以呢?你能治?”
要是能治,大牢里那些被抓的淫贼可就有福了。
常百草眼睛一亮,煞有介事地伸出两根手指。
“自然能治!上策,以山刑脂入药,佐以醉心茄酿酒服下,保管药到病除,永绝后患!”
他顿了顿,看洪大脚依旧迷茫的脸,咂了下嘴,干脆直言道:“就是煮碗药,把他们给阉了!”
醉心茄酿酒,饮之成石男。
这还不算永绝后患?
洪大脚闻言,只觉得胯下一凉,脊背都冒寒气。
他咽了咽口水,问道:“那下策呢?”